:谁的成长不是惊心动魄的
对文科生来说,不需要做过多的练习,所谓复习就是看书和背书,白岩松的方法是,把语文书、历史书、地理书等所有需要复习的书全都钉在一起,然后计算着日子,在高考前,每天需要看多少页,只要今天看完了,扔下课本就出去玩。
计划一条一条地落实,高考前,白岩松从头到尾看了四遍,“我不认为这是我有毅力的表现,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有了计划然后按照计划去做是很简单的事情,因为,当你量化之后,目标感强了,这比你糊里糊涂傻看要轻松得多。”后来,他以全班第八名的成绩考上了当时的北京广播学院(现名中国传媒大学)。
那一年,他所在的班级拿了内蒙古自治区“四个第一”,“一个总分第一和三个单科第一”。回过头看高考,白岩松曾经对母校的师弟师妹这么说:“为了让别人看到你卓越的才能,你必须先拥有优秀的成绩。如果你说,我现在有很多卓越的才能,只有学习成绩不好,那么,在目前这个年龄段,你就拥有不了让别人接受你的机会。所以,我们要清醒地意识到,在我们读初中、高中、大学时,我们的才能要透过我们的学习成绩去展现出来,尤其在高中阶段。”
爱读闲书的狂热分子
与“不爱看课本“形成强烈对比的是,从识字开始,白岩松就是一个爱读杂书的“狂热分子”。
20世纪80年代,文学热席卷中国。《人民文学》、《收获》这些纯文学期刊,都达到了百万份的发行量,白岩松的中学时代就是在这样的时代背景下度过的。
在那样一个“书店里有书也没钱买书,更没有电脑和网络去看书”的年代,白岩松所在的城市有两个图书馆,为了能读到书,他便拿着母亲的借书证,频繁穿梭其中。这个在当时“只比柜台高出半头”的男孩已经开始嗜书如命了,“一个借书证已经满足不了我读闲书的频率了!”
当时,母亲每把新的《十月》、《当代》拿回家里,白岩松就抢着去看。
当然,爱读书和他的家庭氛围也分不开。白岩松的父亲、母亲、姑姑、舅舅以及舅妈都是教师,非常喜欢读书,而且他读什么书,从来也不干涉。
如今,不少家长不愿让自己的孩子去读课外书,或是闲书,但在白岩松看来,“书无闲”,如果非要定义课外书是闲书的话,也还是一定要读,因为,“不从闲书进,无法从正书出”——一上来就读正书,孩子读不进去,没有乐趣,慢慢地,他就视读书为畏途,不进去了,这就“瞎了”。而从“闲”进,就是为了让孩子从兴趣出发,只有这样,才能真正养成读书和聆听的习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