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独行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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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以为那首《理想三旬》写的是他未能如愿的理想,他那么渴望,渴望那火车到站,恋人还在,琴弦有了姿态,青春的聚散,也一往的慷慨,眯着眼睛,笑着歌唱,浓烟下的诗歌还在,不必再漂泊,看着梦生长的地方,鲜花盛开,青苔依在。那一页页温情的情诗,吻醉了岁月最贫瘠的未来。跳下南去的站台,此处是你最温馨的拥怀。
可他的模样,真的一如年少时模样,很安静的外表,一副很大的细框黑白眼镜,配合不怎么大的眼睛,很有特点,加上那很时尚的小鲜肉的发型,完全和脑海里那熟悉的音色背道而驰。我开始重新认识了这个大男孩,来自额尔古纳,却没有套马汉子的威武雄壮,仅仅是个斯文的大男孩,爱笑,爱活泼,爱音乐。
听过他的歌,你就会觉得,那种独特的诉说感,操着一口浓厚又温婉的音色,在那意境深远的词曲里孤独行走,拾掇行囊,途经理想,见过早春的树,开到他心爱的姑娘的门房,然后耕笔寄一份信片。钟爱他悲情低缓的背景下却藏着那安稳的情绪,看他的字句片片,曲调婉转流淌,唯他的安详,却写在内心里。
正如有人说过的一样,给陈鸿宇定一个基调:
一些相异而又融洽的特质埋藏在他的经历中,组成他确立自我并处理环境的能力,从而呈现出生活层面上的智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