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母爱,一首我无法读懂的诗
当朝霞拽着金黄的薄纱攀上东方,拂过你稚嫩的脸庞,你有过甜蜜的期盼么?当清风低唱轻盈的歌儿漫步田野,挽着你轻盈的脚步,你可曾有过无垠的遐想?
童年,把时间长河里,一些幸福的闸门打开,一些瑰丽的梦过早的飞出,植入人心。难以忘怀的是躺在青草上仰望,深远的天空,几朵流浪的白云,偶尔的几群雁南飞,和秋千上荡起的无边思绪……
童年的河流,从雨城开始,到旱城结束。当我走进岁月深处,火车开始奔跑,象当年的母亲一样,在西北大漠里匆匆向南穿行。
关于母亲的记忆,是一个遥远忧伤的故事。已无法回想起她的容颜。只知道她作为支边青年,来到新疆并与父亲相识的。
八十年代的边疆,对于整个神州大地的崛起之势来说,还处在一个温补不足的浪尖。那时没有城市,农村之分。无数黄沙漫天的镜头下,边疆各族人民开垦荒漠,建立家园。常听人说,父亲母亲勤劳,朴实,是个“万元户”;所以我一定有过幸福的幼年。只是无法理解,她养育了我四年,不知何故就与父亲离婚,去了繁华的南方,从此没了音讯……
直到有一天夜晚,父亲对我说,家里,母亲砌的那面墙没有了。我好奇的童心,划下了生命的一道刻痕。
我的“少年期”,就是从母亲离开后提前进修的。五岁之后的记忆,是家道败落,失爱的时期,也是我今生无法愈合的伤口。
原来,父亲沉迷赌博,荒废事业,还找了个陌生的女人。失去顶梁柱和叫做“母亲”的那面墙,再繁华的家也会败落坍塌。记不起在梦里,寻觅了母亲多少春秋。
九十年代初,父亲因种植,贩卖罂粟进了监狱,被判多年。我散落天涯的家,从此在贫困的泥潭里挣扎。我唯一的亲人,我的奶奶,也是那个赶走我亲身母亲的奶奶,眼泪纵横的拉我入怀……
走进学校。我是个极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