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在窃听哭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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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晚上,黎水水远远地来了,如说的一样,妖,媚,美,腰段果然又细又软。
  近处,程朗愣了一下,黎水水那么高却那么瘦,十一月萧索的冷风里,她只穿了薄薄的一层。黑风衣里面就是黑胸衣,靴子里面就是肉色丝袜。
  程朗不忍,很想把自己的厚大衣给她,可她是谁?她是来赚钱的,他自己又是谁?他不过是利用她,同样来赚钱的。动了动,他脱了一半的大衣又穿了回去。
  黎水水的妆是浓的,浓得化不开,化不开的,粗略一看是粉脂,再仔细看一眼,程朗的心一震。那浓得化不开的,不是粉脂,是忧伤。
  那忧伤很短暂,一闪就不见了,立刻换了一副风尘状,甚至她接过程朗那预付的5000块钱时,还暧昧不清地滑过他的手,细软地揉搓,媚笑着:没想到,程先生还是英俊的儒商,我看好你,要是寂寞了,想嘿咻了,别忘了找我,给你打八折。
  他的心一紧,嘿咻?三秒后,他才缓过神来嘿咻到底是什么。好男人程朗哪里见过这般赤裸的勾引,脸渐渐地红了。她到底是功夫足,道行深,做生意的时候还不忘拉生意,程朗想。可她的手指,滑过他的手指时,分明是冰的。
  程朗疑惑,一个那么热闹的女人,杨花乱世般,手指怎会是冰的呢?怎么冰得似冬日夜空里寂寞的烟花呢?
  林家明来了。一切程序按照事先约好的进行,黎水水步步为营,先KTV唱情歌,既而猛烈喝酒,最后酒店开房间。在包房里唱歌时,林家明的脸一直是沉的,不好看,像受了侮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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