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乱诗的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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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的记忆更加清晰了,清晰了它们吆喝的声音:“灭门”,打掉,爆掉,埋了,命割了病就好了,活体的“木仍”;这些话,在我身边不断隐身,难道是人类的另一种语言么?我想,这可能是吧,也可能不是。
  
  不断地有人,脚印扭曲在灵魂的缺失,披着人皮的空囊,叫喊着“这里都是我们的兄弟”,杀人有人去埋(我在想,这埋应是合法的吧),“看我们不都好好的在外面活着”,他真不知道现在是什么社会了,还经常写诗搏斗黑社会,不知道水有多深。
  
  呀,呀,我怎么又多写这些内秘性的神经感知语言。
  
  好了,又怎么能说是黑色颜色革命呢?这话可是不能随便说的,说完命是不保呢。
  
  我还是说了,它们曾说过:等天下大乱,起义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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