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色地下工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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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吹到书桌,书本的字体也苍老起来了。

我与字词飘荡起来,极力去想黑色割走的树状,象望不透穿不过的一根线,在银河上么?在浊黄泪的河上?

恍然:眼前亮了,人类文明的老树开始说话。

她说,五千年以来的事。年年开花,年年结果,每逢风清月明的晚上,她就用柔软细细的亮发披到村子里所有做梦的人,人们就多了一年收成的眼睛,棉花也会开在树上;她也用纤弱的身姿,挽起清清的水影,人们在月光朦朦的薄纱里,取走了风的舞水的乐,音乐在锄头的田间上流走。她是最美的果味,也是最美的新味。突然,村子里有长兽的暴齿人,欲夺她的美德,她的舞,她的乐;就半夜借黑势力地下工厂制造局的现代名牌刀具,砍了她的枝叶(一个学校摧毁了)。

那夜,村子的梦全部调零了。

想起一棵树的魂魄,我左思右想。字的框架,是千年的次序开花的果子,群起的黑组织与腐败的遮荫,倒塌的不是时代而是一个民族啊!

我们的国家不是从来就有的,八国联军,那时,我们没有国家呀!正是我们有字魂,我们有字的记忆,我们才有了今天的幸福的梦。

我们的国体是人民的,是悄悄地说话于五千年黄河的泪水记忆,是从挨打到站起来、从挨饿到饱起来,从发言到发言权的争回来。我们的国体是新绿的,能自我清除枯叶病枝的。

写这些字,也许,惊奇你一个从不认识的黑色暴力地带。这只是我控诉痛斥《黑色地下工厂》的第一篇文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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