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来如此,便对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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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及家门,不有见一人了。彼时我装好眼镜,见家父正嵝腰背着漱口,不免惊喜,出口叫了声父亲。父亲茫然回首,见得是我,眼光一闪,又是那我见得无数次的点头,指指家门,我进去只见得母亲正待下梯阶,内心又不无欣喜一番,不几阶后就走向我,拾起我双手:可记得回来了,如今有电话得早前通知,使老头子接你的。我讪笑:我自回来便好,母亲,这些时你好吗?母亲见问:早些时候小疾不愈,现今却又不见了。近日赶路少有安睡,自觉困意追上,只好推托母亲就要上楼寻那久别的梦乡,母亲尽是笑容,自不觉眼纹已深:你睡就是,待吃饭你可起来?我脚已在半梯,听了这话也不回头:要的要的。

回到间内,窗户半开,一阵秋风在扑打帘子,时觉寒意缩了手脚,放下背包,此时,秋日已经出头了,比平日少了几分凌厉,落在身上竟有温暖呢。我深以为这窗台不见得尘土满布也断不会这般明亮了,莫猜也是母亲的手笔。少时极爱这窗台,常在看些闲书,那是母亲不以为然的,总得唠叨几句再下楼去。温暖了几许,也不管飘飘帘子,让那光线与帘影在床脚戏弄,倒头睡去了。却又梦中了理不清的过往,觅了几番,只不见故人罢。梦醒时分,只觉混沌,急忙拉开帘子,但见夕日照在邻屋楼顶,金茫一片,原是要日落了,正欲叹息,一阵空虚袭来也就尽然作罢了。

吃了晚饭,闲话几许后,母亲拎起小凳子便出门了,听得凳子在门前落地的声音,父亲也随后出门了。复至房内,无所事事,洗漱得当了靠在椅上,楼下是近邻此起彼伏的说话声,以为常了。竟也有月光,照得半亮大地,随性也息了灯,这月亮倒是比前些时候小了些,又似是离得更远了,生怕被摘么。又细想了些事情,不多时候,便在椅上安然入睡了,任月光在窗台自耍不及理会。半夜醒来,椅子硌得慌,早前并不觉还能到天明,这时却不应验了,只得翻上榻,也不是全有睡意,半醒间只觉夜风凛了几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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