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看日出,我时常早起。”
这是巴金先生散文《海上日出》里的句子。虽被作为写景散文的楷模,但我早在在小学时期就已经学习过这篇课文,只不过现在的我能勉强记起这唯独的寂寞的一句罢了。
刚刚回到学校,便恰巧遭遇到宿舍停电,只得临时搬到已经毕业了的大三学长的空寝室。晚上,虽说是太阳刚落就躺下,但并非能一沾席子就如愿以偿地进入甜美的梦乡。夏天的蚊子哼着曼妙的曲儿提醒我清醒地享受这一个客夜,在我身上留点痒痛的伤痕做一个回味的记号。附近的铁轨与机车碰撞的钢铁般沉重的声音深怕人们遗忘了他们的存在,借着夏夜浮动的热流变得更加愤慨。就当我睡梦将要占有我眼前微弱模糊的景物的一刻,手机闹铃一响,将人拉到真实的世界,迎接一个崭新的黎明。
虽说才五点多,但叫人再睡下去已是不可能的事情——只有懒汉在愿意永远留在睡梦中。
刷牙、洗脸、推开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