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加州理工到高盛银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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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粟耀莹,14岁跳级读高中,16岁读大学,25岁获美国加州理工学院物理博士学位,至今仍是台湾有史以来最年轻的女博士。先后服务于PIMCO、麦肯锡、高盛、瑞银环球投资等世界顶级金融投资公司,在瑞银环球投资时,她所负责管理的业务资产高达近50亿美元的规模。2006年3月起,粟耀莹发起创办了中国皇后资本(香港)。

  投资眼光是逼出来的

  在太平洋投资管理公司两年,我的三个支柱是:PIMCO交易室,华尔街,UCLA财经系。

  每星期一早5点,太平洋投资的大老板BillGross一定把所有交易员/投资组合管理者,聚集起来,每个人针对所负责的区块,发表对市场的一周展望,并指出市场可能出现的最大的风险。所以,每个周末或周五,每个人必须为下周一的发言做准备。每个人发言时间有限。华尔街卖方的报告很多,但太平洋投资就是逼你在非常多的信息量下,做出有关投资的判断与结论,通常只有一到三句话。当时有合伙人对我说过两句很重要的话:第一,市场在每一瞬间有非常多的变量要观察,而在每一瞬间最重要的是能够有所发现,什么变量重要,什么变量不重要。第二,当每个人都在观察市场时,最重要的是在资讯一样的情况下,用不同的眼光审视,看出和别人不一样的东西来。一个财经新闻从业人员,或一个经济学家,和一个会投资的交易员最大的差别,就是会投资的交易员能把市场的变动趋势,总结成能投资的交易。而一般的经济学家,左手右手之后,下不了结论。一般财经新闻从业人员,知道人和故事,但并不知道意义,左手右手都写不出。

  由于我是跨专业学科,所以每周有几天晚上,我会开车去UCLA上财经系开的课,如Brad Cornell开的公司估价和融资,Richard Roll开的统计经济计量学,Bob Geske开的选择权的定价。与BradCornell见面时,我会向他报告PIMCO发生的事情。当我告诉他我是如何从一个最小的财务金融师的角度看公司时,他会强迫我一定要如合伙人般的思考,要顺着钱去思考。他并问我“如果你是BillGross,你现在会想什么问题?”一开始我总说“不知道。”后来胆子大了,慢慢敢想并敢和Brad讨论问题。

  有用的报告未必是最厚的

  在我任麦肯锡顾问公司McKinsey & Company大中华区公司融资战略顾问(2000-2001)的两年,麦肯锡的重点是,在无法提供如投资银行在资本市场融资交易的情况下,如何让全球500强CEO愿意付钱购买麦肯锡公司提供的服务。因为麦肯锡除了人力资源,没别的了。

  麦肯锡是一个全球性的人力组织,有一套管理人力资源和智慧产品的系统,而且有一定的传承性。一个案子来时,如果全球其他的公司已经做过类似的案子,有档案可以参考,可以从全球研究中心调看档案。

  麦肯锡收了客户的钱后,必须在一定时间内提供服务。做很厚的分析文件,或留得很晚甚至超过半夜。但你问他这么厚的报告,最后到底说明什么问题,他却不一定说得出来?这和PIMCO的投资文化是完全相反的。在PIMCO,你可能上班时间不是很长,但压力很大。你的时间是否值钱,就看你是否在交易上的判断正确,是否能替公司赚钱。你可能每星期读很多华尔街研究报告,最后只能总结一句话,不是看你写多少字,是看你写出来的字是否赚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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