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在窃听哭泣

:
>

  黎水水走了,然而,程朗对她的思念却阴魂不散。他总会想起她,又高又瘦的她,眼里满满忧伤的她,手指干净不涂蔻丹的她,转身时郑重羞涩地向他道谢的她。他知道,这是心动,可更多的是心疼,他也知道,他有多不该,可是,他还是思念她。忍了一周,他终于打通了她的电话。
  黎水水来时,天正下着雪。一天一地的雪,一整条街只走着她一个人。她依旧穿得薄,妆依旧浓,黑风衣里面依旧是黑胸衣。
  程朗远远地看到,就跑过去,一边脱大衣,一边把她抱在怀里。抱住时,他才知道,她在颤抖,整个身体都在颤抖。他搂紧,再搂紧,可他不知道怎样才能使她更暖和些。
  那夜,他第一次没有回家,他和黎水水在一起,在他郊区的别墅里。
  黎水水是有刺青的,刺青在她的左胸,很隐秘,只有脱了胸衣,才看得到。它很简单,却很赫然。一朵玫瑰和一个名字,玫瑰在上,名字在下。
  玫瑰小而精致,更多精彩尽在牛bb文章网\繁花复蕊,名字已经被冼得看不清了,但想必之前一定是大而凝深,浓墨重彩的。刻在那儿,就是生生地深深地刻在黎水水的心上。亲吻时,他小心翼翼地避开那块刺青,是的,小心翼翼地避开它。
  程朗不知道,刻在黎水水心上的那块刺青,在曾经的岁月里,上演过怎样炙热的故事,但他知道,一个女人把另一个人的名字,刻在离心脏最近的部位,那他一定在她的生命里,庄严地隆重过。
  整整十二月,夜夜夜夜,她都来他的别墅里,他有时来,有时不来。来了,她依旧是浓妆,依旧是薄衣,依旧媚着眼神勾引他。
  他说,你不必这样,你不必穿得这样性感,你也不必涂那么厚的粉脂,你可以穿得暖和些,你也可以不化妆。她伏上他的身来:这是本分,我这样的,不那样,又能怎样?
>
显示更多

上一篇: 树林里的新娘

下一篇: 小三

最新文章

热门文章

闽ICP备12022453号-17

快读网 轻松阅读 享受快乐生活

网站邮箱:wodd7@hotmai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