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四学生感悟:那些我睡过的,以及想睡的姑娘
其实我是去实习。坐标是广州大道中,南方报业集团,严明、蒋明以及许多人辞职了的“那踏破门槛的南方289”。下午三点半,耳边总是传来广播的声音:“现在开始做第八套广播体操”。如果不是偶尔传来的几句粤语交谈,我还恍惚以为自己就在成都,在学校一楼人烟稀少的图书馆,在我每天早上可以听见鸽子叫,傍晚可以看见鸽子飞的七楼的房间。那些无事可做的下午,我趴在桌子上昏昏欲睡地看旧杂志,看到写黑童话的甜老虎的专栏。
人民路上的玫瑰甜品很好吃,头发稀疏有点秃顶的老板,用带着些许粤语口音的普通话和我们推荐店里的杏仁豆腐。我和同去的实习生,也叫小敏,我们一起点了三份,老板皱着眉头问我们吃得完吗,不要浪费啊。我说,放心啊,我很能吃的。老板还是不放心地叮嘱我们:“你要先要把仄两个七完再七仄个,如果七一会仄个再七一会仄个,就两个都没有味道了。”
即便在我来广州第五天,公交车爆炸导致两死四重伤,也丝毫影响不了我对这座城市的印象。下午五点岗贝路的阳光像雾弥漫着不宽的街道,空气好像变成了乳白色。
在广州结识了许多姑娘。我才发现,原来我也一直在追逐美色。
印象最深的是一个姑娘,穿酒红色的上衣和黑色的裙子。中分,大波浪,尖下巴,笑起来很美。一场在风眠艺术中心举办的关于爵士乐的生活美学思辨会上,她站在一幅满是绿色的画前摆出各种动作让我给她拍照。拍完一张就迫不及待地要马上看一眼,接着再拍下一张。她跑来跑去看照片的样子,像一个十六七岁的小姑娘。我感觉她身上存在着打动我的东西,却怎么也说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