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寡妇已经守寡很久了,她不仅仅不好好过安生日子,还到处惹是生非。田寡妇最喜欢说长道短,乱嚼舌根,经常搞得人家夫妻不和,家庭不睦,那张嘴更是从东村说到西村,总之没有田寡妇不知道的小道消息。田寡妇那张嘴缺德也就罢了,自己还不检点,经常和村中不同的男人乱搞,也仗着自己有点姿色,算是在村子吃得开。
“哼,自己没本事,还说我狐媚人。”
田寡妇刚才和几位妇人吵了嘴,妇人说田寡妇大嘴巴子,搞得人家家庭不和,还勾引已婚男人,说她不要脸,田寡妇哪能甘心啊,就跟这些妇人吵,结果她们人多,田寡妇吵不赢,泱泱不快的离开了。
天寡妇越想越生气,一个人往着小林子走,并且越走越深,越走越远,也不知走到什么地方来,而田寡妇一边扯着路边的花草,嘴里一边骂骂咧咧,并不在自己走到何地了。
忽然间,黄风阵阵,恶烟滚滚,愁雾漫漫,田寡妇这才发觉,天色已完,而且这个地方似乎从未来过,在看着此地忽起的黄风,眉头一皱道:“怪事情了,我在香林村生活三十多年了,怎么就从未发现这片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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