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美的演出,华丽的破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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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年,十九岁到二十三岁,时间不算长,也不算短,刚好可以弯个手掌,握成一个拳,不用掐指,就是一个句点。 

我从青春年少走到荒芜的沧桑。

我,一个普通得很容易被忽略的女孩,在自己的地盘上把自己的青春演得流光溢彩。至少,是,那种颓废是我放纵的美。也许,会有太多人不屑,可那些人,终究与我无关。我安于自己的世界,像一株寂寞绽放又败落的黑色曼陀罗,静静的结束自己。

我做过无数的想象,想象我的结局。 

我会在疼痛寂寞难忍的时候清醒的数着我活着的日子。 

我知道我是个病态的孩子,占着自己的位置才会感到厚实的安全,我想这或许应该是叫人喘不过气来的生存,氧气微乎其微,信念太过模糊,我突然明白:生命,轻如扁舟。

离开了,我从这个我呆着四年的城市仓皇逃离,心里有那么一丝丝隐隐的疼痛。 

我想,我还是会有点舍不得。虽然,我总是毫不在乎的说我无所谓的;虽然,我总是以轻松的语气说我终于解脱了,恢复了自由。可是,我的心还是满满的溢着伤感的情绪。 

原来,倔强,只不过是拒绝自己的依恋所带来的忧伤。

人,很多聚集,在各个热闹的地方。只是大家好象突然少了言语,只是时不时的用眼神忘情的看着自己身边的每一个人。偶而,我望见了一种亮闪闪的光,在一双充满忧伤的眼睛里来回闪烁。突然想到:人之将死,其言也善;那么,或许也是:人之分离,其情也浓吧。以前的嗑磕碰碰,在即将分离的夜晚显得已毫不足道。每个人说话时神情总免不了有点伤感,语气总情不自禁的降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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