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里,雪染了柃上三重。清晨,只剩傲雪红梅挺立于茫茫白皑之中。
沈洛溪望着窗外,有些发闷。也许是自己太心急了,才三年过去,她便耐不住思念的心了。婴孩时期实在太难熬了,那思念像谁诉,又有谁会懂呢?
这样的愁绪一直持续到傍晚,她忍不住了。雪后的客人们来的倒更殷勤了,大概是大雪把他们闷在家里有些时日了,早早的,百花楼便满了客。
但一种声音在急切的呼唤着沈洛溪,沈洛溪的心不禁一阵抽痛,她要出去。一定。
沈洛溪混着人群,离开了百花楼。她不知道她要往哪走,一种声音似乎在牵引着她的脚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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