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涉足这一方滇黔南城,踏过几缕清风渐寒,折下两三绿茶染墨,才知,这一方故土应是最美。从夜郎至长安,一路相思、一路情。
那一年的长安飞花漫天,你回眸一眼,惊艳了我的似水流年。
长安,长安,我捧着史箴,反复低吟这座城名,心里不由升起一丝怅然。
我曾听一人轻吟过一曲委婉,词里说的是一个故事,一个以江山开始,又以江山结束的故事。那个女子最爱轻咏《上邪》:山无棱,江水为竭,冬雷阵阵,夏雨雪,天地合,乃敢与君绝。最后,她一身嫁衣如血,却不是为他而着。她再次轻启朱唇,说的却是:“我愿与君绝。”
其中的缘由,都由爱恨悲欢,家国情仇交织而成。而唱词人把这份情交予塞外春风,悲泣成血;把这个故事刻在坟前,墓碑记铭。只可惜,这一年的长安依旧是飞花漫舞,但那个惊艳了他旧年的那个女子再也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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