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青灰着,阴沉着,象要焚烧一块烟云冷布,脱尽眼底的光。连接阴与冷的青灰色,连绵起来,自有奇异的雨,淅淅沥沥起冷冷的夜。
夜间,听雨,滴滴答答,也不怎么有别样的话。天花板上面的天,还是灰沉沉的,青灰着笑,笑得古怪,而又难以捉来看;实在想,这与何有关呢?大概有关的还是有的,一盏青铜色的烛光,摇曳起来,晃晃动动,象窗外的雨滴全部挤进来,流动起灯的血淋淋的头,那头很奇怪,又全部溶解在一块风蚀锈古的铜镜里。
我实在也无睡意,强忍着那古怪的笑。笑声,青灰着,阴沉着,四面扑来,压迫着我的四肢与头颅,我枕着似梦非梦的烛光的泪,象铜镜里面血淋淋的头,这肯定与我有关了!!
无睡意的梦,渐渐清醒着。
看到一本人间的书。大概也与这古怪的笑有关。书本的文字早已模糊了眼睛,只突出几句话来,也记不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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