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若人先生的一段情缘
在浊酒先生想象中的若人先生,定是身高七尺,长的文静或者秀气的男子,且说话很有读书人的书香味,没想到,咱们一见面,仿佛彼此把彼此心目中的美好想象打破,两个糙老爷们,肤色相同(显黑),身高差不多,且若人先生的体格竟比浊酒先生的还要硕壮,他们就像深山里的远方亲戚,从未见过的第一次见面都有些不可思议和亲切,正如他们俩的对话“真没想到,你真的会来找我,就不怕我骗你”,“怕什么,我一个糙老爷们,一穷二白的”,或许,在缘分的天空里,没有为什么?也不必问为什么?
在广州短暂的相处里,若人先生和浊酒先生聊了很多,列如诗歌、写作风格、思想等等,很多共通点不言而喻,竟有种相见恨晚的遗憾。若人先生写作时间比浊酒先生写作时间长上一两载,对于文学的积累和经验远比浊酒先生的足,以至于浊酒先生空有思想却写不出能达到思想高度的文章,而对于若人先生的文字,于浊酒先生来说,可谓醍醐灌顶,他的文字有种行走在乡村之感,那地道的方言文字与乡村话的痞气,在他的文章体现无疑,敢说敢写的风格亦如十九世纪初用笔抨击、讽刺现实的文人,不过他更直言一些,如若人先生看过浊酒先生写过的一篇文章《为家乡说一次话》,大概得内容是斥责一部分“文化人”,因为他们拿着教育局发给的文聘却不了解中国三十四省中有贵州省的存在?想想真是可笑,一如你是非洲人却问非洲在哪?你说讽刺不讽刺,耻辱不耻辱,倘若你不知道贵州省的小城市,那无所谓,可那些“文化人”直截了当的问贵州省在哪?换个角度想想,倘若你的家乡被很多人这样问起,你是否会愤慨?是否会觉得心痛?是否会觉得他们这些年的书有白读之感?更甚者会想到国家那么多年的教育付之东流?对于此点,若人先生看过之后,也慷慨激昂的写了一篇文字《被仇视的贵州》,语言的独特和思想的独白让人耳目一新,有种扬眉吐气之感。或许,在不知不觉间,浊酒先生与若人先生就成了愤青,不过我想,国家的强大在于文化的软实力,而所谓的文化软实力就是从根源出发,日积月累的传播和弘扬,而作为中国的子民,如果连神州大地的地域都不清楚,那何以了解中国之文化?何以传承和发扬?
这篇文字本早写于一年前,可总觉得欠缺什么?以至于现在才写出来,但不管怎样,若人先生于浊酒先生来说,就如同浊酒先生写过的一句话“天涯陌路,知己难求”,希望彼此安好、珍重,……